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 陆薄言怕她烫到自己,随手把熨烫机关了,等着她的答复。
楼下,庞太太他们已经开台了,有两个位置空着,一个当然是唐玉兰的,见唐玉兰拉着苏简安下来,庞太太立即招手:“简安,过来过来。我跟你婆婆打了半辈子麻将,但还从来没跟你打过呢。” 吻饱餍足了陆薄言才松开苏简安,她白|皙的脸颊已经泛开两抹酡红,漂亮的桃花眸泛着一层水光,看得人恨不得立刻就把她禁锢入怀。
秋日的清晨,微风怡人,阳光照得球场上的生命力旺盛的绿草都温暖起来。 哪怕是最疼爱她的父母,也不一定能做到这个地步。
陆薄言按了苏简安chuang头的呼叫铃,护士很快走进来,他说明情况,护士“呀”了一声:“你这伤口是昨天的了,今天怎么又流血了?” 苏简安只是“噢”了声,看着陆薄言的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心里突然有股说不出来的滋味。
第二天一早,苏简安接到闫队的电话,今天休息。 “……我晚上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闭了闭眼睛,“钱叔会去接你。”